于翎飞认为自己没错，“我列的这些选题是根据大数据统计分析得来，也是读者们最感兴趣的话题。而你说的什么地下赌博，距离普通读者的生活太远了。”

“露茜，怎么了？”符媛儿按下窗户探出脑袋。

“不麻烦，一点不麻烦。”符媛儿很识趣的改口。

她的神色间，满是为情所困的烦恼。

然而没走几步，程子同就跟上来了。

那是她的爷爷啊，她从记事起，爷爷就对她很好。

“卑鄙无耻！”严妍冲程奕鸣咬牙切齿的骂道。

但当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，在眼眶里滚动已久的泪珠，再也忍不住的落下。

符媛儿心头微颤：“他……真的破产了？”

符媛儿将衣服领子拉了拉，脸上没有一点欢喜。

“欧老怎么这么生气？”忽然，程子同的声音自门口传来，“发生什么事了……媛儿，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
以前那啥的时候，她能感受到自己被他迫切的需要着，但现在，浅尝即止，完成任务，满足需求即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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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起脸，望向他愤怒的双眼，里面的怒火足以将她毁灭……

她拿起电话走出去了。

“你知道我和程子同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吗？”于翎飞吐出一口烟雾。

父亲女儿做爱